果然,第二天覃航就为小巡安排了紫苏叶炒豌豆。
白天,小巡和覃航到街市上散步,到一所茶馆中品茗休息的时候,忽听得附近有人对自己的伙伴说:“我想脱离一个组织,可是心中常思想与那个组织的感情。”
那人的伙伴就对他说:“请你说说你脱离那个组织的原因和想法。”
“在其中,我感到不安,我是一个需要他人真诚相待和尊重的人,我也重视各样的美德。”先说话的人说。
“可以,你当然可以选择你感到舒适的环境,你当然可以选择你感到安全的人到你身边。”那人的伙伴说。
“我想寻找真正轻松自然地相处而可以长久的关系。”先说话的那人说。
“我理解。”那人的伙伴说,“相处两三年的人、组织和团体都会有感情。”
“珍惜眼前人,活在当下。这是我目前所感知到的。”先说话的那人说。
“尽全力去奉献,毫无保留。”那人的伙伴说,“我们唯有如此,才能看见自己生命真正的光彩。”
“嗯。”那人笑了,脸上有了些光。
“真好呀。”上午有鸟鸣,茶馆中有人品茗,这样说。
人们的茶杯上冒着薄荷绿色的热气,缓缓的、徐徐的。
“我忽然发现,你已陪我这么久,真的很谢谢你呀。”再次漫步在阳光下的时候,小巡和覃航手牵着手,小巡对覃航说。
“是啊,”覃航说,“第一次见你,你头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发尾高昂,穿着内白外蓝的衣裳,腰带上的蝴蝶结也是蓝色的,腰带上的蝴蝶结也是蓝色的,随风清越作响。干脆利落地在一张纸上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笑着问我几个问题,那时你笑得明媚而率然,眼神大而有光,灵动而神采飞扬。我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