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这一切,马儿就已经疾驰出了城门,飞快地隐入夜色之中。
“头,那,那是谁啊?”小兵也不是傻的,头头夜里是不会来城门的,可今儿个却来了,还亲自开城门,那刚才出去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
头头摇摇头:“我哪里知道啊!”
“那您……”
“是上头下的命令。”头头指了指上头,“我就是听命行事,不过反正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不想那么多了,快点关城门,等晚一点,他们回来,立马叫我。”
他醒了还能在这波得罪不起的人跟前刷一波存在感,说不定就有人看到注意到他了呢。
“知道,知道。”小兵点头哈腰送走了守卫头头,然后跑去将城门给关上了。
然后就蹲守在二楼城墙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漆的远方。
许婉宁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骑过马了。最后一次骑马,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她还在京都待字闺中的时候,六年多了啊。
她骑马的本事还没有忘,关键是这黑马真的是一匹听话的良驹啊。
裴珩的马术也很不错,时而超过她一些,时而落后她一些,二人你追我赶,在寂静的夜里来了一场只有你知我知的追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个村子。
裴珩没有带着许婉宁进村,而是拐着弯儿来到了一片山脚下,二人的马刚停下,就有个人走了出来,“督主。”
扶松借着月光,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不过他都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看到了什么?
从来不让人碰,也不给人碰的灵鹫,是许夫人骑着的?
“事情都办妥了?”
扶松惊诧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呃呃……嗯,不,是,都按照督主的意思办妥了。”
裴珩看了扶松一眼,知道他在诧异什么。
不过有什么好奇怪的?
裴珩翻身下马,刚要往许婉宁那边走,许婉宁一个翻身,也下了马。
姿势干净利落。
裴珩:“……”将缰绳递给了扶松,扶松连忙接过,又主动去接许婉宁手里的缰绳。
“我们的人在山上,送葬的队伍也已经在路上了。”
扶松要把马儿牵走,灵鹫却又往许婉宁的身上蹭。
扶松:“……”
这是那只生人请勿近,一近就发疯的灵鹫吗?
今天是吃错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