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父子关系,好像现在有些,岌岌可危。
颜氏也是哭笑不得。
拍了下同样哭笑不得的裴珩:“还不快跟安哥儿解释清楚。”
裴珩扶额:“娘啊,这怎么解释啊?”
颜氏拉了裴长安一下,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裴长安听后,看向许婉宁,许婉宁冲他点点头:“爹不会打娘的,他说的是玩笑话。”
裴长安似懂非懂,可其实还有困惑。
打人不就是打人嘛,为什么打人还是玩笑呢?
许庭安突然在外头喊他:“安哥儿,你快出来。”
许婉宁推他:“去吧,去跟舅舅玩去。”
裴长安点点头,又看了眼裴珩。
裴珩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警告。
得了,父子关系危在旦夕了。
造孽啊!
许迦忍着笑,帮着解开了缠在许婉宁手上的纱布,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好在当时伤得也不深,不需要缝线,不然现在伤口愈合,还要拆线,那真是疼得生不如死。
“好了。这段日子不要下水,等伤口结痂,痂脱落了,就好全了。记着,还是要忌口,伤口结痂,会有些痒,忍着别挠。”
裴珩看着许婉宁小小的手。
那么小的手,软软的,嫩嫩的,白白的。
“大哥,会有疤痕吗?”
“不会。手心上的皮肤愈合得快,况且伤口也不深,目前愈合得很好,就算是有,也是细微的看不出来,放心!”
裴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眼里的担忧这才松了下来:“那这段日子,你别干任何事情,所有的事都交给我或者红梅青杏!”
“好。”许婉宁听话地点头。
许迦看着他们夫妻两个甜蜜幸福的模样,笑了笑,出去找两个兔崽子去了。
正好碰到许骞夫妇,三人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花园里找到两个兔崽子。
走到近处,两个孩子没发现他们三个。
许庭安在说话:“你也可以理解成他们之间的情趣,就像是打打屁股啊,亲亲脸蛋一样,你以后碰到喜欢的人,你也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