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打断,裴聪看钟氏一眼的功夫,刚才骂裴聪和钟氏的那三个老宝贝也不知道得到了谁的指示,立马隐入人群之中,功成身退。
等到裴聪再抬头,那几个人早就已经没身影啦。
“他们跑了,他们跑了。”裴聪气得跺脚,指着消失背影痛骂:“你还不快去追她们!”
裴忠连连点头:“是,奴才这就叫人去追。”
可身边哪里有人啊,只有一个丫鬟跪在钟氏的身边,着急万分地嚷道:“世子,老夫人她又吐血了。”
躺在地上的钟氏一口血一口血地吐,吓得丫鬟手足无措。
裴聪也不知道怎么办,吓得后退两步,远远地躲着,根本不敢靠前。
还是许婉宁,上前大喊道:“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一道声音颤颤巍巍地传来:“来了来了,老夫来了。”
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夫,背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赶来,上气不接下气。
许婉宁过去拉他:“大夫,你快看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大夫将药箱放下:“说说,她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
许婉宁边说具体情况,那大夫边听边蹲下身子检查,越听脸越黑,越检查越愤怒:“胡闹啊胡闹。”
大夫按压了钟氏胸口,又捏了捏她的脊椎,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她的脊椎骨用力过猛,骨头都断了,你还挪她,断裂的骨头就跟尖刀一样锋利,骨头又戳进了她的脏器,如今她不停地吐血就是最好的证明。”
“还不是因为他,人家都说了让他不要动不要动,他不仅不听,还骂人!”围观的老百姓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