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咋办?你要不要替你娘报仇。”亲自手刃仇人。

卫渊笑:“我为什么要杀这个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杀他,我怕脏了我的手。你不是已经全部都安排妥当了吗?他卖儿卖女,杀妻杀子,欠下一屁股的赌债,就算赌坊的人不要他的脑袋,大越的律法也不会放过他那颗脑袋。”

还没有昏过去的卫坤:“……”

莫汉桥一喜:“是啊是啊,何必为了个烂人脏了自己的手呢。走走走,我们去喝梨花醉,庆祝庆祝!”

卫渊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好啊。去喝酒吃肉,人生这么美好,怎可虚度!”

他变了。

莫汉桥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朝气蓬勃明媚阳光的男子,不是那个死气沉沉郁郁寡欢的人。

卫渊,又回来了。

莫汉桥喜极而泣,兴奋地推着轮椅走出地窖,奔向光明。

而卫坤,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终于弄明白了卫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已经走进阳光里的莫汉桥和卫渊,耳尖地听到卫坤在咒骂。

“莫汉桥,我家破人亡,欠下赌债,都是你害的,原来都是你害的!”

莫汉桥得意地回头冲地窖的方向看去。

“是啊,是我害的,你有本事来打我啊!”

卫渊都跟只蛤蟆一样被吊了起来,他哪里还有本事出来啊!

卫渊爽朗大笑,如春风拂面,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