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省城的路上,我不停地揉自己的太阳穴,因为我脑子里思虑的事情太多了,不但要考虑祸根胎的事儿,还要考虑城隍和地府阎罗的事儿,更要考虑X小组会不会裹乱,以及荣吉内治会不会因此受影响的事儿。
一桩桩一件件,让我瞬间头大。
见状,东方韵娣就在旁边对我说:“宗老板,你不用太过担心这些,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我转头问东方韵娣:“这话从何说起,以我来看,目前的形式已经糟透了,荣吉本部如果出事,内治的事情先不说,整个荣吉的总体实力都会倒退数十年。”
“到时候别说内治,江湖中还有没有荣吉的一席之地都难说了。”
东方韵娣则是笑道:“就算倒退几十年,荣吉依旧是荣吉,倒是那祸根胎,我觉得她的敌意并不明显,她是冲着城隍的人去的,只要把她引过去,城隍自然会派人来应对,我们荣吉只要做好外围的工作就好了,不用非要打主力。”
我笑了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打酱油?”
东方韵娣点头说:“是啊,我们没有必要把荣吉放到主力的位置上,这本来就不是荣吉的事儿。”
我摇头说:“你还是太不了解荣吉了,这事儿关乎天下,荣吉肯定迎难而上,至于城隍,能出多少力,这很受限制,毕竟阴阳两隔,城隍对付阴差可以,对付祸根胎在人间的话,未必好使。”
东方韵娣问我:“那祸根胎不是魂体吗?”
我说:“是魂体不假,可它在人间历练七十余年,已经修得一身人气,现在就差一副皮囊就是真人了,这样的祸根胎,阴差怕是拿它也没有办法。”
而我这边也是清楚,东方韵娣每次献计都不是秉持着帮助天下的立场,而是只为了帮助我一个人。
所以我又对东方韵娣说了一句:“如果你真想给我出主意,就拿出一点迎合我心意的来。”
东方韵娣叹了口气说:“既然你心里非要装着天下,那我给你三条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