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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餐休息的时候,叶兑将陈景恪单独叫过去,问道:
“常亮功他们找你麻烦了?”
陈景恪也没有隐瞒,点点头道:“确有其事,不过有太孙在,他们不敢做的太过分。”
叶兑很想说,若拜我为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但他也是要面皮的人,之前给你机会你不要,我也不会上赶着收徒弟。
“如此便好,今日听了我讲课,感觉如何?可能听懂?”
陈景恪老实的道:“我曾读过论语,粗略了解过其意,倒是能听懂。”
“不过我是郎中,更喜专研医术,以后恐不能每日都来学堂,还请先生见谅。”
叶兑颔首道:“此事陛下曾与我说过,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且你能学医救人,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谢先生。”
“今日课堂,我见你时时观察众人,可是有何发现?”
陈景恪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真实想法告诉对方,他听不听就和自己无关了。
于是就将自己的发现讲了一下。
叶兑笑道:“你想差了,今日是大本堂第一次开课,让大家在一起学习是为了表示隆重之意。”
“明日就会另开一班,专门为年幼皇子启蒙。”
陈景恪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道:“原来如此,是学生多事了。”
叶兑道:“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用心观察过,很不错。”
又聊了几句,陈景恪就起身离开。
皇家子弟课业一点都不轻松,甚至比普通学堂还要重。
之前陈景恪在私家学馆读书,每日也就三个时辰的课。
大本堂足足四个半时辰,若非别的学子要在宫门落下之前离宫,估计学习时间还要更长。
据说以后还会留很多课业,就算回家了也不能休息。
不过现在才刚开课,课业倒是不多,就是温习今天学过的东西。
不过这些都和陈景恪没什么关系,他连课都可以不来听,课业更是不用做。
回到乾清宫偏殿,陈景恪找来朱雄英,主动和他谈起了燕王朱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