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值吗?”
“值!”我看着他,“咱们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呵呵,老大,要是玉良也在就好了,咱兄弟仨也不用这么狼狈!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
“应该……可能…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只能模棱两可地说。马玉良回团队,把头是不会同意的,除非……除非就是把头金盆洗手,让我来做把头,不然可能几乎为百分之一……
我闭上了眼睛,那帮人的喊杀声也越来越近。
我想练欲女经来回点体力,或者突破人体极限,可……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我没力气去做那些复杂的动作,眼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纳气入丹田,这是在西昌时徐丹教我的。
我先调整呼吸,让呼吸变得缓慢深沉,尽量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排除一切杂念。
然后,尝试着将外界的气息引入体内,通过鼻腔缓缓吸气,感受着那股清凉的空气进入身体,一直下沉到腹部。
我想象着这股气息在丹田处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气团。接着,再慢慢地用嘴巴呼气,将体内的浊气全部排出。
如此反复多次,每一次吸气都尽量让气息深入丹田,每一次呼气都尽量将体内的疲惫和紧张随之驱散。
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稳,身体的力量似乎也在一点点地恢复。
“草,跑啊!怎么不跑你俩?不是挺能跑吗?”
为首的混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吼道,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着。
“哎呦我曹,哥几个,不行了,扶我一把!”
一个体型较胖的混混有气无力地喊道,他双腿直打哆嗦,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旁边的两个混混赶紧伸手扶住了他。
这帮混混也累的够呛,在距离我们十米前停了下来,一个个弯着腰,把手搭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哈哈哈,大哥,你看那傻子,还打坐呢,这是准备出家了啊!”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混混指着我嘲笑道,他笑得直不起腰,一只手还不停地拍打着旁边人的肩膀。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远道而来,俗话说得好,有朋自远方来…扯…蛋,不亦乐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