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怀孕,这个频率也没有那么显眼。
阿玛不是女眷,不好上门太多,差不多是每月一次,多是淘换些吃喝送过来。
舒舒已经想好了,等到她生产完,出了月子,可以每月找理由归宁一次,这样也能跟父母多见一次。
说不得到时候,自己就不是他们的宝贝了。
有了小的,自己就要退后一步。
九阿哥还是担心她闷,道:“可以叫了十弟妹陪你打牌,也不能老睡觉,晚上再走了困。”
舒舒点头道:“好,不会闲着无聊的,爷放心……材。”
九阿哥忍不住在她肚子里摸了一把,道:“爷看着有些沉,你能歪着就别站着,省得坠着辛苦。”
舒舒也应了,眼见着时间不早,将新做好的一口钟给他系上,上面还做了风帽。
跟寻常的男式露耳貂帽不同,这个类似于观音兜,耳朵跟后脖颈都遮住了。
小孩子与女人多有这样式的风帽跟雪帽。
这个就像是放大版的童帽,前头口鼻之处还按了扣别,也可以系上遮挡。
九阿哥对着镜子照了照,美滋滋道:“要是大红色儿就好了……”
舒舒做的就是大红色宁绸面的斗篷。
九阿哥身上穿的这件,是比较暗淡的藏青色,帽子也是同样颜色的宁绸面貂皮帽。
舒舒就道:“等爷回来,叫人换了……”
现在是谒陵,总不能穿着大红大紫的艳色。
九阿哥摇摇头道:“算了,显得不稳重,爷不是小阿哥了,也是要当阿玛的人了”。
见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舒舒就道:“还有大半年,明年再稳重也来得及。”
九阿哥这才点头道:“也是,爷就是想跟你穿一个色儿的,要不你跟小姑娘似的,都衬着爷老了。”,
舒舒伸手,也披上自己的新斗篷。
正红色的宁绸面,里面是青色貂皮;配套的观音兜,遮着人严严实实。
九阿哥忙拦着道:“别出去了,夜风冷着,仔细头疼。”
舒舒不依道:“有爷在呢,就这几步,也透透气,要不整日里在屋子里憋闷。”
九阿哥拿她没有办法,也将她的风帽帮她戴好,口罩、手套也戴上,才扶着她出来。
到了门口,九阿哥止步道:“先看看,冷不冷材。”
舒舒摇头。
虽说现在是“二九”天气,可是架不住两人穿的厚实,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九阿哥就牵着她慢行。
从正院到门口,走了小半刻钟。
行李已经装好了,九阿哥的马车也预备好了,跟着的人也都候着。
除了何玉柱与孙金两个太监之外,还有高斌这个长随,黑山、富庆两个侍卫,带了十个护军。
舒舒本要他多带人,九阿哥不肯。
跟着圣驾随行,宫里不会少了人手。
要不是舒舒坚持,他连十个护军也不打算带。
九阿哥的行李装了两车,还有出行的马车一辆,备用马车一辆。
黑山的那个徒弟,名字叫黑秋生,则是被留在府中,跟邢家的二小子、三小子一起,暂时充了护军,负责护军马甲的操练。
小椿跟核桃跟着两人出来。
九阿哥看着小椿道:“福晋身边不能离了人,你们几个排班,晚上也要留人在上房值夜。”
小椿躬身应了。
九阿哥这才望向舒舒,打算催促舒舒回去。
舒舒正在跟何玉柱交代道:“靴子都是新的,记得给爷勤换,省得冻脚,袜子、中衣也每日换新的。”
何玉柱都记下了。
舒舒又道:“要是路上沐浴洗头,一定要烘干了再叫爷躺下,省得头疼。”
何玉柱也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