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色白了一些。
仲丝处理好后,又嘱咐虞凉月,之前送来的避孕荷包,戴三天,要摘下来歇几天,若是一直这么戴着,里面的药对女子的身体会留下不可挽回的损伤。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要换荷包时,我再去找你。”
荷包内的药一个月换一次,这也是两人事先说好的,药材更是只能交由仲丝来处理。
仲丝刚想走到门口,脚步微微一顿,再度开口,“主子,奴婢如今在医房,偶然看到一宗医卷,倒是十分有意思。”
“哦?写了什么。”她挑挑眉,示意仲丝继续说。
仲丝脸上浅笑,站在门廊下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内,让人看了有一丝诡谲之感。
“白良娣,她流产一事,怕是不简单。医卷上对此也有所疑问,她一来胎向不稳,二来把脉的人在她体内发现了疑似麝香的痕迹,但时间久了,难以追查。便只留下了疑似的脉案。”
仲丝说完,提起篮子便走。
只留下虞凉月露出若有所思的目光。
青柳在身后,蹙了蹙眉,“主子,看来白氏也着了谁的道,枉她嚣张了这么久,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掉得冤枉。”
虞凉月脑中又想起上一世白氏产下的那个智多近妖的孩子,似笑非笑道:“不冤枉。”
过慧易夭,何况是那等聪明之人。
白氏定然是不知道这脉案的,她的性子,要是知道,早就闹翻了天去,这东宫哪里还会有宁日。
虞凉月险些受伤的事儿还是在东宫内传开了,秦司珩回到书房,伸手揉了揉额头,神色疲倦,接过赵前递来的一杯茶后,才道:“今日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赵前眼睛一转,忙道:“今日府里倒是发生了一桩事儿,不过还好,虞昭训没有受伤。”
秦司珩果然来了兴趣,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叩叩”地敲击着桌面,黝黑的眼仁儿径直看向他,“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