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珩心情极好的走到路上,赵前都不需要看表情,只瞧着这背影和步伐,便知道主子此刻心情应该十分之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子,虞承徽。
就连中途有小太监进来奉茶,手抖洒落了茶水,秦司珩都只是挥手让他退下,没有半分的责怪之情。
赵前心惊肉跳地看着这一幕,旋即惊讶地发现秦司珩居然没有怪罪。
要知道,秦司珩如此注重规矩的一个人,这种错误在他眼里简直是不可饶恕。
小则斥责,大则要惩罚。
但都没有,甚至面上始终带了清浅的笑意。
赵前再次感慨,虞承徽真是个神奇的女子。
此刻望月阁内,秦司珩一走,虞凉月就睁开了眸子,长长的睫毛之下眸光带了一丝慵懒之色,撑着身子坐起来,随意地摸着胸口处的一缕头发,打量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
看到那些红色的印记,再次感慨秦司珩的禽兽后,让青柳等人准备好热水,自己要沐浴更衣。
看着懒懒起身的主子,青柳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只觉得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魅力。
若说当初刚进东宫内的虞凉月是一只清甜的桃子,此刻就是一只汁水饱满,熟透了的桃子。只需要轻轻一戳,便能露出饱满和浓郁的果肉来。
两种魅力各有各的好,但前者远不如后者让人着迷。
洗漱后,换上了一身儿刚制好的裙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女子,粉嫩的面颊上带着春意,脂粉淡淡地铺了一层,让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多了几分光泽,眼尾处用了些红色的胭脂,成为了点睛之笔。
她打了个哈欠,宽大的袖口往下落,露出一节雪白,花莲手中正在梳妆,冷不丁的看傻了眼,在对上主子戏谑的目光,脸颊微红,暗暗唾弃自己真没有出息。
“行了,请安时间快到了。”制止了花莲即将继续往头上插簪子的手,虞凉月懒懒地起身。
等到了如月阁时,她居然是第二个到的。
第一个是池承徽。
两人不合,虞凉月自然不会上赶着自讨没趣,自顾自的坐下后,端起茶浅浅地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