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许婉仪固然做得不好,但你也要顾惜着她腹中的孩子........”许太后恳切地开口。
“朕知道命她罚跪抄写经书闭门思过罢了,母后不必如此忧心。”
虽说许婉仪已经三个月,胎儿照理来说已经十分稳固了,这个惩罚算不得重,但也实在不算轻,但伤了母体,也绝对伤不到胎儿。
谁知道许太后十分激动,“万万不可,皇帝,许婉仪怀孕辛苦,你怎可如此惩罚,她还年轻,难免犯错,你说说她就罢了,孕中妇人难免忧思过重,若因为如此惩罚就伤了母体,乃至于伤到了你的子嗣,实在是不该如此。”
她的反应让秦司珩心下多了一层别的想法,但面上却道:“母后,许婉仪奢靡无度,仗着腹中孩子如此行事,若是不惩罚,日后有孕的嫔妃都有样学样,这宫中还要不要规矩。”
许太后却难得的强硬,坚持不准皇帝罚了许婉仪,最后她病情严重,咳嗽不止,又不肯走,秦司珩才终于作罢,只改由闭门思过。
抄写经书和罚跪就罢了。
待她走后,秦司珩看了一眼赵前,“这些日子帮许婉仪照料胎儿的太医是谁,让他来见我。”
赵前不疑有他,点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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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刚才你实在是太着急了,奴婢瞧着皇帝难免是看出些什么来了......”
嬷嬷有些忧愁地搀扶着许太后往回走,脸上愁容满面。
“可总不能让哀家看着我许家唯一的血脉,就这么没了吧。她那一胎,本来就来的不容易.........这么一罚,必然是保不住的。”
许太后叹了口气,摇头有些心累,便不再说话。
后宫等着许婉仪笑话的嫔妃们等了许久,最后听到消息,许太后拖着病体去了御书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皇上下旨,居然只是罚许婉仪闭门思过,众人全都有些惊讶,但惊讶过后又有些释然。
谁让人家是太后娘家的侄女,现在还怀了身孕呢。
鸣鸾殿内,虞凉月翻看着书,花莲得到消息进殿就一股脑的说了,末了愤慨道:“眼瞅着跟就只有她能怀孕似的,就这般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