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木着脸，思考片刻，拉开了车门。

当何塞出现在球迷的面前，喊叫声慢慢减少，直至一片寂静。

“……能留下来吗，何塞？”

“……我们不希望你离开……”

“……你就应该为皇家马德里效力，而不是其他球队……”

“……你还会回来吗？”

“……”

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

何塞皱眉，他举起一只手，场面立刻安静。

“滚开，别挡我的路。”

这话，很何塞。

球迷们听后，慢慢的让出一条通道，何塞坐进车里，汽车慢慢启动，顺着球迷留下的通道渐渐远离。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球迷？”皮门塔揶揄道。

“……他们自找的……”

何塞说完，停顿片刻。

商务车重新停了下来，何塞再次出现在球迷面前。

球迷们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何塞身上，鸦雀无声。

何塞把右手高高举在空中，很快有球迷反应过来，跟着举起了手，接着有更多的球迷反应过来，出现了更多高举的右手……

终于，何塞的手狠狠挥下，球迷们紧跟着挥下，嘴里整齐划一的发出“呼”的一声。

何塞转身上车，商务车启动，汇入车流，消失在街口。

何塞的那一次挥手，既是和现场球迷的告别，也是和自己三年皇家马德里的告别。

离开皇马体育城的何塞，并不会直接回到特内里费岛去和球队会合，在那之前，他还要先飞往华国，2023年亚洲杯，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