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林禾所想，姜慕华这些年因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一直以来“窥视”着蒋家。

以前的事情孩子们不愿意说，蒋峤顾左右而言他，而她也打听不到。

姜慕华便是缺口之一，她是身在局中的局外人，看得会更加清楚一些。

从戴上口罩开始，林禾便开始了她的表演，有意奚落姜慕华，故意表现慌乱，引导着对方说出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上来就问这些，姜慕华一定不会告诉她。

随着林禾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情绪，姜慕华越自得，说的话也越多。

当然，其中主要是以初一为主，毕竟真正跟她联系多的就是初一。

“初一看似没问题，她感情很扭曲！她都不爱父亲，你觉得她会爱你这个妈妈？”

“你生的孩子都是冷血的，初一十五同蒋安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这些年居然一直僵着！说是一家人，我看是一家仇人还差不多！”

……

听姜慕华的口气，别的或许她知道点内幕，但对孩子们之间闹掰的事情是不知情的。

姜慕华越说越兴奋，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癫狂似的，这是她第一次，能够这样嘲讽林禾。

没等尽兴，只听啪啪两声，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林禾甩了姜慕华两巴掌。

将演戏的苦瓜脸收起，林禾勾唇道：“你不会以为我真信了你的话吧？”

林禾知道姜慕华的话有一定根据，但肯定不会全信，对方必然有添油加醋。

真实的细节她自己会去查，她只要从姜慕华这里了解个脉络罢了。

同时也确定，蒋峤和孩子们之间是表面平和。

十五年间，藏着太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