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虽然凭借强大的血统抵抗了言灵的初步侵扰,但她的心中仍然萦绕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秀美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努力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她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恐惧,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实。
就在这时,路明非也开始感到一些不安。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入了一个深邃的旋涡。
他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股力量的控制,但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他们两人似乎陷入了同一个梦境。
那是一个苍白的世界,整个世界全是灰白的,没有一丝色彩。
天空中弥漫着厚厚的灰尘,仿佛永远都无法散去。
地面上满是残垣断壁,一片凄凉景象。
路明非看到那些他们不愿意相信的惨剧,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他看到绘梨衣身体干瘪地倒在他面前,那双曾经充满生机的眼睛此刻却空洞无神。
他想要呼喊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股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某种神明的祝福和宽慰。
这微风如同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他们的脸颊,带走了他们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他们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安详起来。
噩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场美梦。
在这个美梦中,最开始仍然萦绕着一些悲惨的景象,如同阴云般难以消散。
路明非突然感觉自己仿佛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海洋之中,四周的水流冰冷刺骨,让他无法呼吸。
他挣扎着,努力向上游去,但背后却有一大片恐怖的尸守死侍紧紧追随,它们张牙舞爪,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
就在他感到绝望之际,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位少女,在水中暗红色的长发随波飘荡,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那是绘梨衣,然而与她平日里温顺乖巧的模样截然不同,此刻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冷漠,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
梦中的绘梨衣手持一把锋利的刀,她面无表情地向路明非挥来。
然而,路明非并没有感到恐惧,相反,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去拥抱她,去温暖她那颗已经变得冰冷的心。
他奋力游向绘梨衣,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那面无表情的绘梨衣似乎被他的动作给惊吓到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的光芒。
她拔刀的动作有些迟疑,仿佛内心的挣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然而,最终她还是挥刀砍向了路明非背后的那群死侍。
她的刀法矫健而迅猛,每一刀都准确地斩在死侍的要害之上。
那些可怖的生物在她面前如同脆弱的稻草般被一一斩断,它们的嘶吼声和惨叫声在水中回荡着,渐渐远去。
这一刻,路明非感到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心扉。
他知道,无论绘梨衣变得如何冷漠,她内心深处仍然保留着一丝温暖和善良。
这份温暖和善良足以驱散他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让他重新找到前进的勇气。
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周围的水流变得温柔起来,仿佛也在为他们的重逢而欢欣鼓舞。
在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只沉浸在这份难得的美好之中。
梦境总是如此奇异且不可预测,路明非感到一阵恍惚间,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出现在了高天原牛郎店。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他莫名其妙地当上了牛郎,身处异域,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迷离。
奇怪的是,在这个梦境里,他完全忘记了钟离的存在,仿佛这个人在他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
他只记得和师兄楚子航、老大凯撒一起执行任务的经历,然而他们却遭到了背叛,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为了问个清楚,他们决定杀进蛇岐八家的总部。
师兄和老大潜入了昏暗的地下室,而他却不知为何上了最顶层,那里竟是一间庄严肃穆的神社。
神社的走廊间,几头死侍突然窜出来,想要对他发动袭击。
然而在这个梦境的世界里,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武力,只能瘫软地坐在地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柄日轮刀刷地出现在他耳边,将那只死侍钉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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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生死交关的瞬间,一柄日轮刀犹如闪电般出现在路明非的耳边,带着凌厉的风声,将那只凶猛的死侍瞬间钉在了墙上。
刀身还微微颤动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喜悦。
路明非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去,只见绘梨衣正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刷牙。
她的动作认真而细致,牙刷在口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移动着,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在努力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绘梨衣只裹着一件短小的浴巾,站在那里,妙曼的身躯若隐若现。
浴巾的质地柔软而轻薄,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一层轻纱般覆盖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胸部微微隆起,呈现出完美的曲线,洁白如雪的肌肤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格外耀眼,宛如月光下的凝脂,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而大腿之上那神秘的禁区则被浴巾巧妙遮挡,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