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结局。
他紧握手中的大剑,那剑身燃烧着熊熊烈火,仿佛一条火龙在冰雪世界中翻腾,随时准备将一切焚烧殆尽。
诺顿深吸一口气,怒吼道:
“天火出鞘!”
苏玛丽心中一紧,仿佛被重锤击中。
他明白,自己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一刻,他的思维异常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须竭尽全力才能逃过一劫。
“狂风臣服于我!”
苏玛丽大声呼唤,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异常坚定。
他紧握风的权柄,将风的力量运用到了极致。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与天火正面对抗,而是巧妙地利用风力为自己加速,试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苏玛丽施展了炼金术中的概念武装,他的身体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铠甲虚影,宛如天魔之铠,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这是绝对防御,一个只存在于动漫中的技能,此刻却被他巧妙地运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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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玛丽知道,这些防御措施只是权宜之计。
他真正的目的并非与诺顿硬拼,而是寻找机会逃离这片危险的战场。
他深吸一口气,嘶吼着:
“空间开辟!”
话音刚落,他前方的空间突然被撕裂开一个口子,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他开辟的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尼伯龙根世界,一个可以让他暂时躲避危险的地方。
然而,就在苏玛丽即将穿进空间裂缝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刺痛。
七宗罪中的傲慢之剑紧随其后,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狠狠地斩断了他的翅膀。
寒风在呼啸,仿佛为这场战斗唱着凄凉的挽歌。诺顿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你虽然是龙族炼金术大师,但青铜与火之王才是真正的炼金之王。”
苏玛丽倒在地上,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断翅之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双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悔恨,那是失败的标志,也是他对自己的责备。
他紧咬牙关,试图忍受这剧烈的疼痛,但眼角溢出的泪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脆弱。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炼金术的理解已经登峰造极,但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青铜与火之王打造的七宗罪,不仅仅是七种武器,更是七种炼金术的极致体现。
而他,却只掌握了其中的皮毛。
七宗罪,那些由青铜与火之王亲手打造的刀剑,静静地飞在诺顿的身边。
它们形态各异,有的宽大如斩马刀,有的短小精悍如匕首,还有的太刀般优雅而锋利。
每一把剑都蕴含着炼金术的七大奥义,闪烁着神秘而强大的光芒。
傲慢之剑能「逆流时间」,嫉妒之剑可「概念武装」,暴怒之剑能「缔造生命」,懒惰之剑可「开辟空间」,贪婪之剑能「因果分离」,暴食之剑「可元素置换」,色欲之剑则「精神重铸」。
这七大奥义,他苏玛丽竟然只窥得其一斑。
苏玛丽曾经以为自己对炼金术的理解已经足够深厚,但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只是触及了皮毛。
他抬头望去,诺顿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愈发高大威猛,仿佛是不可一世的战神。
而那些刀剑,就像是诺顿的化身,静静地诉说着炼金术的极致与奥秘。
此刻的苏玛丽,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飞鸟,无力地躺在雪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迷茫,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终点。
寒风凛冽,雪花飘舞,在这冰封的世界中,诺顿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矗立在风雪之巅。
他俯视着脚下的苏玛丽,就如同狮子盯着无力的猎物,眼中闪烁着胜利与征服的光芒。
他的身影,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愈发高大威猛,仿佛是战神降临凡间,无人可挡。
周围的环境仿佛在为这场战斗谱写一曲悲壮的挽歌。
冰雪覆盖的大地,映衬着诺顿冷酷而坚定的脸庞,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寒风怒吼着,似乎在为他的胜利而欢呼,为他即将完成的征服而呐喊。
而苏玛丽,则像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儿,无力地躺在雪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他的失败,不仅仅是技不如人,更是对炼金术理解的肤浅所导致的。
此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战的见证者钟离,也被这场战斗深深吸引。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诺顿手中的七宗罪,这些刀剑仿佛有着无尽的魔力,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心中不由得对龙族炼金术产生了更深的敬意和好奇。
钟离的思绪飘向了遥远的过去,那个不可追溯的时代。
在提瓦特大陆上,魔神横行,其中有一个名为贵金之神的存在,它象征着炼金术的极致——黄金。
黑土、白垩、赤成、黄金,这是炼金术的四大阶段,每一个阶段都代表着一种对物质世界的深刻理解。
而钟离,便是那黄金阶段的化身,他的血肉被称之为摩拉,这种神奇的物质是提瓦特大陆炼金术的重要媒介。
然而,即使身为炼金术的大佬,钟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的龙族对炼金术的研究已经超越了他。
他也仅仅触摸到了「空间开辟」、「生命缔造」、「元素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