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原说:“我的大太太,你就是人不恼人,一张嘴怎么这样恼人。”
大太太愤怒的说:“你要真为了这个家,外面就别和日本人勾结,家里就干脆把这骚狐狸许给端阳,要他们远走高飞,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们也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过日子。我们这样的家,吃不完用不完。还有什么心不满,意不足的地方呢?你五十出头了,而局之年,还有多大造化。就为儿女着想,好不好。”
石敬原也来气了:“好,好。我依你的。把大太太推走,又来到姨太的房门边你去调查一下扈春生的老家在哪里”
端阳在房里说:“扈春生就是扈家沟的人,这还要去调查做什么?”
石敬原说:“一个挑货郎担的人急需要他的地址,你们就去买点东西说给他听。”
吴良新又摇响了货郎鼓,来到一家屋前。一位老太太和一位妇女出来选了几样东西。
吴良新说:“李村有一姓扈的老太太病重得快要死了,想见他儿子扈春生一眼,可扈春生还不知道呢?那扈老太太就要驾鹤西去了,可儿子迟迟不回来,老人就剩一口气咽不下。”
老太太说:“我去跟扈春生副大队长说一声,要他赶紧回去一趟,也跟老人会会活口。”
秋香说:“你刚才说李村的扈老太太啊?”
吴良新说:“是啊。他儿子叫扈春生啊。是不是你们大队长我就不知道了。”
秋香对走远了的婆母喊:“妈。那不是这个扈春生副大队长的妈。”
老人没有听到继续走着。
吴良新问:“那你们这扈春生副大队长又是哪里人呢?”
秋香疑惑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良新挑起货郎担敷衍说:“不干什么,这同名同姓的人还挺多呢。”
秋香越看吴良新越生疑,就追赶老人去了。
吴良新也觉得那妇女的眼光有点异常,挑着担子赶紧走了。
春妮儿穿好衣服出来找那货郎担的人却不见了,只看见秋香婆媳,只好回转身进屋。
秋香赶上妈,这人还不知是什么人?加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他说李村的扈春生,大队长又不是李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