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一声醒木拍堂,好戏上演:
“话说这江宁城北边的梓金镇,有一位地主老财,众人都唤他金四郎,而江宁城南边的朱家有一位姑娘年方二八,叫做朱恼花,二人从小青梅竹马。”
皇上评道:假的,一城南一城北,相隔几十里,怎么青梅竹马。
“这朱恼花姑娘啊,在金四郎的家宴上,以一虚恭敌千万人马,熏的那是昏天黑地,,金四郎由此更加喜爱她了。”
皇上皱眉:这金四郎莫不是傻了吧,大庭广众之下出个虚恭,还要不要面子了。
“话说金四郎到了婚龄,娶了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当正妻,又纳了一房贵妾生了个长子,接着又把青梅竹马的朱恼花姑娘接进来,和她清清白白地圆了房。”
皇上笑着问琅嬅:“哈哈,这不是胡说吗,都有长子了,怎么清清白白。”
“这朱恼花姑娘,虽然年幼,却总和婆婆穿一样的衣服,不得婆母喜爱,金四郎也因此冷落了她,于是她便去找了婆母赐名,改名叫了朱如花,希望能够重新开始。”
皇上疑惑地说道:“改个名字就能重新开始了,荒谬。”
琅嬅的脸色已经憋的一阵红一阵黄,差点想要笑出来了,皇上竟然也知道荒谬啊。
听到后面,金四郎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如花姑娘,送到庄子上一待就是好几年,还说是保护她。
皇上更是嗤之以鼻,真爱一个人,怎么舍得好几年不见呢。
说书人到了此处,又是一声醒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这金三爷是个妙人啊。”
人影又散去,皇上回味着刚刚听的内容,咂摸出了别样的味道,他看向琅嬅:
“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这场戏特别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呢,我倒是很想见见这金三爷。”
琅嬅听皇上这话,七分戏言,三分真话,得赶紧岔开苗头,免得给金三爷惹祸上身。
要是真让金员外见到金三爷,估计金三爷小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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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嬅想着,回去得提醒一下永璋,写的再隐晦些才好。
不然他们这位皇上,疑心深重,真挖掘起来,永璋肯定会引火上身。
她笑道:“听了一场好戏,得了一时欢笑,何必要去看那写戏的人呢,夫君,我有些饿了,咱们去找些东西吃?”
皇上这才摸上自己的肚子,也发觉腹里空空,两人便由李玉引着,去了秦淮河边的小吃集。
李玉怕两位贵人吃坏了肚子,只挑了一些干净的摊位。
没想到皇上,每吃一家就要问,自己能不能写首诗,题个字换免费的吃的,说是要看看他们懂不懂得欣赏。
有的小吃摊好说话,见这三人锦衣绸缎,愿意结个善缘,就爽快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