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彻,容佩说的话,你可听到了?你如果真是个痴情郎,她说的要求,你是不是都得答应?”
凌云彻直觉不好,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容佩,总感觉容佩要坑害自己。
但是心悦容佩一事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若是敢否认一句,今日拖出去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凌云彻颤抖着回答:“是,不管容儿说什么,微臣都会答应的。”
太后也对容佩说道:“容佩啊,你伺候哀家也一年多了,你若是有了婚事,哀家会在离宫里近的地方给你置办个宅子。”
容佩得了凌云彻这句话,又对太后磕了三个头,才认真地说了几个自己的想法:
“皇上,太后,奴婢不能去别人家里当媳妇,所以奴婢想立女户。”
皇上思索着:“立女户一事虽然少见,但你父母双亡,又是太后的救命恩人,你未来的夫君也救驾有功,所以朕允了。”
容佩又感激地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奴婢得您庇佑,实在舍不得离开您,请让奴婢继续伺候在您身侧吧。”
太后点点头,容佩在她身边,虽然不像福珈那样是用惯了的贴心,但容佩那横冲直撞的性子下,确实有一颗细腻柔软的心。
自从来了她身边,容佩总是为十二阿哥说好话,每次十二阿哥来慈宁宫请安,她都贴心地准备好暖手炉和小软凳,再贴心地把孩子送回去,看起来倒是比如懿更关心永璂。
“容佩,你这么忠心,哀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你成了婚,哀家怎好一直留你在宫内呢,不如隔两三天进宫侍奉一天吧。”
容佩双手交握在腹前,腰板挺直起来,看着凌云彻说道:
“太后,皇上,这就是奴婢的难言之隐了,也是奴婢迟迟不肯答应凌侍卫求婚的原因。这实在太强人所难了,不过幸好,今日让奴婢看清了凌侍卫的决心,所以奴婢愿意将最后一个要求说出来。”
容佩说着,用凉薄的目光扫视如懿和凌云彻:
“奴婢今生,不想要丈夫,只想要个贴心的对食,凌侍卫和奴婢情深不渝,请皇上和太后成全,允许凌侍卫自宫,容我们继续在宫内伺候。”
容佩的话,让如懿的心痛的仿佛滚钢针一样,只觉得全身发凉。
她忍不住指责:“容佩,你让凌侍卫自宫,这让他以后怎么向皇上尽忠职守,他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