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该不会是故意放水,让我先到的吧?”
早已等候的彦卿看着两人。
镜流自不会承认,“怎么会,是你的剑术精进神速,我赶不上了。”
【迪奥娜:果然是哄小孩的语气。】
【琴:本就是长辈,对待小辈自然是这样,彦卿的年纪放在我们提瓦特,也算比较小的了。】
【荒泷一斗:看了这么久本大爷发现彦卿这小孩有点犟啊。】
【空:一斗你是有延迟吗?这话从彦卿出场开始就有人说过了。】
【荒泷一斗:啊?这样的吗?】
被夸的彦卿单手插着腰。
转移话题。
“那我们是来祭拜那位短生种前辈吗?”
这小子果然在偷听。
镜流了然。
不过……
“我何时说过他不在人世了?”
丹恒望来,“他还活着?”
“他当然还活着。”
“可活着还不如死了。”
镜流背过身。
诉说这段少有人知的往事。
“聪明如他,竟妄想用那具丰饶令使的血肉,帮助饮月将阵亡入灭的挚友带回人世。”
“他的愚行最终将自己变成了怪物,堕为生前最恨的孽物,真是造化弄人啊。”
彦卿适时插嘴,“听起来你对这位老朋友可毫无同情心啊。”
镜流反问,“以他的所作所为本该永镇幽囚狱,但我给了他另一种自由,还不算有同情心吗?”
“我带走那具形骸,教他剑法,教他永不忘前世业报,听说他重获新生后,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镜流适时打住。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丹鼎司了。”
三人走了最后一遭。
他们能明显感觉到镜流对白露的态度不同,根本就不像是对陌生人的态度。
更何况。
镜流还有魔阴身。
白露给镜流开了药方,“你身上那么凉要多喝热水,而且你这个情况属于心病,要是能忘记仇恨或许会好。”
镜流温柔注视她,“虽然我不能忘记仇恨,但还是谢谢你的建言。”
“龙女大人,能见你一面,胜过药石百倍。”
“说起来,最近有没有一个缠着绷带的男人来求龙女大人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