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提着水果篮,在舒锦的陪同下走进西屋。
看到两人手挽手进去了,舒会战微微皱起眉头。
“大哥,感觉怎么样?”舒繁问道。
“你感觉怎么样?”舒会战反问。
“我觉得挺好,年轻有为。小锦跟咱们不一样,能找到喜欢的就行,反正我是支持的。”
“他们不能结婚,雷震即将跟唐鹰舞订婚。”
“还有这个事?”舒繁皱眉。
她对这些关注的比较少,也没功夫好好查一查雷震的老底,只要是小妹喜欢就行。
“这就是你叫卢南江来的原因?大哥,这个事你做的不地道,让小妹心里怎么想?”
舒会战眼神深邃,背着手转身进屋。
……
西屋里,雷震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眼前是半躺在床上的舒老,非常瘦削,给人种皮包骨头的感觉,脸上以及裸露出的手臂上也全是老年斑。
这会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疲惫。
这是生命即将走到头的征兆,估摸着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五分钟,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
负责看护的医生小声提醒两人,转身轻轻走出去,把门带上。
“爸,雷震来了。”
舒锦小声说道。
“喔……”
舒老发出声音,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
瞳孔很浑浊,几乎没有什么光彩,他微微转过头看向眼前的雷震。
“舒老,我是雷震,来看您了。”
雷震把水果篮放在桌上,冲舒老微微躬身。
很是尊敬,不单单因为这是舒锦的父亲,还有这位老人生平为国家、为人民所做的一切。
这是老革命,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值得人毕恭毕敬。
“雷震?”
舒老本来黯淡的眼睛开始变得充满光彩,他把雷震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瞅了一遍。
“是,我是雷震。”雷震点头。
“你是哪儿的人?”舒老问道。
“安岭人。”
“安岭哪里?”
“云县,红岭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