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玩笑似的用一条鱼换来哈比的支持的事情。但是纳兹从头到尾只有不喜欢他的啰嗦,没有因不信任而产生的质疑。
如果说那是因为纳兹头脑简单,那么更加稳重的格雷总归不是那样。
心里偷偷感动一下,罗德说道:“要不你再多夸几句?”
格雷臭着脸:“走开,很恶心。”
“好棒。”温蒂的眼里仿佛闪着小星星,妖精的尾巴的氛围好棒。
夏露露轻哼一声撇开目光,昨天是笨蛋和笨蛋的朋友,今天是变态和变态的朋友。
顺便……也还是笨蛋。
火车哐当哐当地开着,罗德和温蒂一样兴奋地看着窗外的秋景。
有时温蒂看到天空中飞过一行大雁,会急忙指给罗德看。
有时是罗德看到一棵形状奇怪的大树,连忙指给温蒂看。
偶尔会错过去,没能看到对方所说的东西,两人都会一阵可惜。
明明是年龄差了七八岁的两个人,在火车上却莫名其妙地找到了共同语言。
可能是因为都没怎么出过远门。
相比之下,夏露露和格雷就有点相看两厌的意思。
一个不喜欢随时可能脱衣服的变态,一个觉得跟这只‘母哈比’聊不来。
在一边和谐一边冷淡的气氛中,火车到达哈鲁吉翁站。
罗德拿好自己的东西:“下车了,温蒂,不要忘带东西。”
“好~”温蒂转过身,向罗德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小背包。
“要我帮你背吗?”
“我自己可以的。”
格雷把看了一路的计划书塞进自己包里,朝夏露露问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谁知道?”夏露露说道,“他平常该不会是个很会骗女孩子的人吧?”
格雷摇头:“怎么会,又不是洛基。”
不过倒是听说罗德对米拉……格雷有些好奇如果放在两年前会怎样。
罗德拍拍温蒂的肩膀指指后面。
温蒂转身看了看,高兴道:“夏露露你和格雷先生也相处得很好,太好了。”
“谁会跟这种变态关系好?”
“谁会跟一直说人变态的家伙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