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此时此刻却成了他最大的羞耻。
一想起之前自己在凌毅面前那般夸夸其谈,袁天罡就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我现在要杀他全家,你还有意见吗?”凌毅又问了之前问过的问题。
心如死灰、原地社死的袁天罡轻轻摇头。
人家一根手指头就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凌毅点点头,不再关注满是挫败感的袁天罡,而是看着丈许开外的秦家人。
仅仅只是一眼,秦建业就当先跪了下来:“凌毅,不,凌大师,我错了,我不该得罪您。----不对,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这个逆子的错,对,是他,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他不该打您妻子的主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秦建业一跪,秦家其他人也都跟着跪下。
此刻的他们,恐惧到了极点。
之前他们有多狂妄,现在就有多慌乱。所有人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望着凌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位拿着镰刀的死神,惊恐、绝望。
而秦建业说完之后,又猛然站起身来,直接把秦天赐从轮椅上拽下来扔到地上,然后不顾一切,一脚一脚的踢在他身上,力道之大,哪里还有半点父子情义?
秦建业踢了一阵之后,秦天赐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停下来的秦建业这才重新跪在凌毅面前:“凌大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不是让我们秦家三天之内离开江州吗?我们现在就走,秦家的产业都尽数转到您名下,您看这样可以吗?”
凌毅听着这些可笑的话,摇头问道:“你们绑我妻女,抄我小家,还意欲奴役我老婆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也会有这么一天?”
“冤枉啊!凌大师,您这真的冤枉我了。”秦建业磕头求饶道:“绑你妻女的是这个逆子不是我,奴役您妻女也是秦建功所为,也不是我。至于抄家,天地可鉴,我们秦家真没派人做过这件事!”
“……?”凌毅闻言,眉头微皱。
小小出院那天,出租屋被抄,导致齐诗韵跟自己离婚,这件事不是他们秦家干的?
这怎么可能?
除了他们秦家,还有谁跟自己结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