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啧啧赞叹一声,没有勉强。
琳琅轻拈一粒白玉棋子,对叶鼎之微笑招手道:“鼎之你来了,就快些坐下吧。”
叶鼎之闻言,不再拘谨,紧挨着琳琅的一侧落座,微笑的唇角压抑不住的上翘。
“先生,即使您不收弟子了,也可以指点啊,叶鼎之是个好苗子,人不错吧。”
琳琅好整以暇地看向饮茶的李长生。
“哎呀,我就知道,下棋是幌子,喝茶是贿赂,替这小子谋好处是真,若我年轻十几岁,也不比他差,可惜啊,小丫头真疼人。”
李长生满脸掩饰不住的遗憾和叹惋,然而他唇角的笑意不减反增。
叶鼎之心中暖烘烘的,一想到李先生这话的深意,不由得面红耳赤、阵阵心悸。
“先生,你说话没个正形!”
琳琅白了李长生一眼,暗自嘀咕,她护着的人自然得好,难不成让他受虐不成?
“看在你面上,我会对他指点一二。”
李长生看着琳琅的眼神,那叫一个宠溺,指点叶鼎之不是难事,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