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夜玦:“阿漓,我吃了避子的丹药,这半个月,你不会受孕。”
闻言,沈景漓忽而高度紧张,她急切的问:“药在哪里?给我看看,你吃那玩意儿,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
沈景漓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关心他的安危,秦夜玦的心间淌过一股暖流,神情松了些。
“不必担心,此药对身体无害,阿漓曾在鬼幽谷说过想要一个小孩…能不能晚一些实现?”
她还说过这样的话…!?
沈景漓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想,记忆定格,她微微点头,确实有说过。
说这话的本意是…为了搪塞郢无忧的单方面求爱,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原来,秦夜玦在纠结这个!!
……
沈景漓笑了笑:“我其实也不想那么早做母亲,晚些就晚些。”
意见一致,秦夜玦欣喜万分,他眼神迟疑,试探性的问。
“那就先晚…一年,如何?”
其实,秦夜玦本想说两年,可话到嘴边又改口了。
“嗯。”沈景漓将头枕在秦夜玦的肩上,红着脸点头。
正好,她暂时没有做母亲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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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常上班,不,应该是正常上朝,由于事务繁忙,沈景漓就打消了出宫念头。
接连又过了两三天,她终于得空了,一下朝就换了身便服,背着黏人精出宫玩耍去了。
秦夜玦跟牛皮糖似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跟媳妇腻腻歪歪,宫人们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
沈景漓刚出宫门没多久,就被一露天酒馆传来的男子哭声所吸引。
这似曾相识的声音,还挺耳熟。
她好奇,闻声望去,愣了一下。
蜇雨…!?
他怎么跑这里来嚎啕大哭,也不怕吓到老百姓。
沈景漓见人实在是伤心,一个劲地猛灌酒,哪怕是呛到了也要狂饮。
她上前,拿过酒壶,轻声询问情况:“蜇雨,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