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吉义得到“巨盾无形”护体,顿时摆脱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困境,不怕挨揍了,可以放胆跟敌怪对打。
三个野猪怪不过是寻常的山妖野怪,虽然有蛮力,却没什么妖法,只不过略会一点护体功。
双方都会护体,防御力都在对方攻击力之上,则没有哪一方能造成伤害,彼此瞎打对撞而已。野猪怪的拳脚打在吉义身上便反弹,犹如击中了坚盾;吉义的三股叉刺在野猪皮上也别想透入,刺多了反而把中间的叉头拗折了。
双方一通乱打,一人三怪混战,伴随着野猪怪的嗷嗷乱叫声与吉义的呼叱声。
楚春莺独自在战团之外,拿自己的弩机一边熟练地绞弦,一边再念咒语。身上只穿了贴身底衣,来不及穿更多,虽然还是有些不雅,总比光身子好歹雅一点吧,就这样吧,顾不得许多了,救丈夫要紧。
弩弦绞好了,咒语尚未念完,楚春莺持弩不射,继续念下去。底衣被夜风吹得飘起,一会儿露出前腹,一会儿露出后臀,这样子其实真不比光身子雅多少……管它!横竖没人看见。
三个野猪怪没甚脑筋,仍是一味跟吉义死磕。吉义也没什么好法子,硬挡着三个怪跟它们无脑互殴。
由于三股叉已断了一根叉头,变成了双股叉,吉义只怕再刺下去还会变成单股叉、无股叉,就不再用叉头刺敌了,将叉柄转过来倒持,用叉尾朝向敌怪又捅又打。这样还算有点聪明——横竖都是打不动。
吉义知楚春莺必是在准备法术,故意要拖时间,边打边叫:“你等猪猡懦夫!熊拼种!三个打我一个!有种两个退后,一个单挑!”
三个野猪怪叫道:“熊拼种!俺们岂是怕你哪噜?”“有种你叫十个人类来打,俺们也只是三个哪噜!”“愚蠢的人类!上一回,好几十人打俺们,熊拼种!还不是给俺们打得满地滚哪噜?”
吉义再叫道:“熊拼种!大爷正要下池与媳妇洗凉,你等怎么突然跑出来?先前并不曾闻见妖气!”
三个野猪怪纷然叫道:“蠢小子竟会闻妖气哪噜?”“你莫胡吹大气,俺们倒是会闻人气哪噜!”“俺猪鼻子比你人鼻子灵十倍哪噜!”“何止十倍,百倍哪噜!”“尤其会闻女人气味哪噜!”“你媳妇气味好闻得紧哪噜!”“揍死你!抢你媳妇做俺们媳妇哪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