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猜对了!”
“哈哈哈,他这么做是想让你知道他兵部与兵马司的不易呀。长安城地面上尽是像你一样的勋贵,差役们又不太敢管,十分让人头痛。所以让你也来做这份差事,等你也遇上勋贵,无法调解纠纷之时,才会明白去兵部大闹是错的!你现在懂贾子虚的意思了吧?”
“早知道了呀,徐先生说过的!我知道我不该去大闹兵部,但、但……”
刘梦棣笑道:“你只是折征北的儿子,并无军职,他们说抓你也就抓你了。你这算是好的了,兵部里有一位叫蒋宗宪的人,连你爹都得让他三分呢!他要是真生气起来,压你们征北将军府半年的饷你都没地方告去!”
“他们兵部不发饷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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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理了!户部不给银子,兵部拿什么给你们呀?兵部的银子也是自己一点点找出来的,他们难着呢!”
“用不着你给他们说什么好话!哼!”
“还不服气!要不然我……”
“行了行了,我不爱听!呀,差点忘了正事了。这里有人认识一个叫皮休的人吗?”
刘梦棣连忙说道:“我认识,他即是这个粥厂的掌柜,他怎么了?”
折尉迟言道:“犯了点事,被抓起来了,若是有什么人可以帮他作保就快去城东兵马司那里交点罚银将他保出来吧,再晚一些就得拉去做劳役了!”
役分很多重。
百姓的徭役其实是给工钱的,也管饭。
但那粥稀的能淹死老鼠,工钱有跟没有一样,若是自己不带钱去服役,虽说饿不死,但回来以后不休养个半年都恢复不过来。
犯人去服劳役是不给工钱的,只管两顿稀粥,刑期若是超过半年,结果可想而知。
刘梦棣连忙问道:“他犯了什么事了?”
折尉迟说道:“听说是讹人钱财!”
“讹人钱财?”刘梦棣好奇地问道:“他缺银子花了?不可能呀!刚给过银子的呀,他花钱也小心,不太可能这么快就没银子了吧?”
“他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银子,要真有还会去讹人么?”
“讹的谁呀?”
折尉迟答道:“说是皮休召集了一些地痞流氓去一家酒楼里闹事,不给钱就不走的那一种。那酒楼的东家姓黄,跑去兵马司衙门告状去了,今天早上兵马司的批捕文书刚一下来。那皮休就出面在了城门口,一下就被人给认了出来,当时就拿下了!你即是他的熟人敢去给他做保吗?还得花点银子。”
刘梦棣笑道:“我与他有些交情,自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