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你体会一下现在的感受,就算你不高兴,你怀疑朕,你只能憋着,藏着,你没办法说出口,更无处宣泄,就像别人掐住你的喉咙尽管你用尽全力却无法挣脱那般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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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双眼睛直直地锁住南宫止,幽幽道:“不想永远受制于人,就要治于人。”
南宫止退后一步跪在地上,“儿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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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太子感觉这几天无论做什么都被看不见的眼睛盯梢,宫里处处都是眼线,因而最晚知道相府出事。
“还有这等惊变?”子桑瑾愁容满面,更关心军营中的情况,“死的那几个人查出来原因没有?”
匙水今日出门就为这个,“殿下,京兆府袁大人已经抓了凶手,不过被徐将军提前处决掉了,是王都城马场里专门养狗的人,他手中有不少凶狗,倒不是传闻中的猛兽。”
“死在徐爽手里?”子桑瑾思考片刻摇头,“一个普通的养狗人,怎么接触军营,如何杀人于无形?”
匙水:“卑职听说,是皇上压着袁大人不让往下查,还有,那天祁参领一并被宣召入宫,事后祁参领因顶撞皇上被撤了职。”
子桑瑾更感觉这里面有问题,“袁方那边恐怕问不出来,找机会让褚青找祁尚探问一下。”
“是。”
“匙水,是不是父皇发现了什么,死的几个人里面……”还有他的人。
“殿下莫急,人已死,死无对证。”
子桑瑾轻点下头,“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对了殿下,刚才卑职经过宫门口,看到孟府一个侍女,不过被拦在了外面,像是谁生病了,要请御医去看看。”
如果是孟学礼递话请个御医不是什么大事,但孟时照的话,禁卫军不一定理会。
子桑瑾疑惑:“你怎么知道是孟府的人?”
“卑职看到马车上孟府家徽了,孟小姐应该也在只是没露面。”
子桑瑾自己这边一团乱,原本没道理去理会这点小事,但他想起陆安然似乎与孟时照来往密切。
也罢,看在陆安然面子上。
遂对匙水说道:“你去太医院跑一趟,看看哪位太医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