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镜一脸的疑惑。
“面纱?”
墨春妧看他好像是忘记了,她解释。
“就是这几日一直戴在你脸上的黑面纱,怎么?忘记了?”
张秋镜思考了片刻之后,道:“没有忘记。”
“既然没有忘记,怎么不戴了呢?你可真是奇怪,我一而再再而三揭你脸上的黑面纱,你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揭,现在,倒是自己揭了去。”
墨春妧这心里很郁闷,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了。
就像男人不懂爱打扮的女人一样。
她心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臭美了?比她还要臭美,出门在外搞神秘戴面纱…
她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张秋镜没有回答她问得问题,又反过来问她。“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就是觉得哪里有些莫名其妙,总感觉你这几天怪怪的。”
这短短几天,这个男人改变好了几天,现在,又变回了从前,说的话没有她一句爱听的,那张嘴又开始臭了。
“有什么怪的,我就是我,也许,有的时候并不是我罢了。”张秋镜说话神神叨叨的,悟性极差的她是怎么也听不懂他到底是在说什么。
墨春妧挠挠头,一脸懵的看着他。
不懂道:“你不就是你吗?怎么有时候不是你了?我看,你就是你,我的相公,孩子的亲爹,秋镜,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张秋镜看她现在比以前还要蠢,便不想多言。
“没什么,我看,你还是下去洗洗眼睛吧!”
听他的语气,是有些生气的意思。
是在生她的气吗?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生她的气?
她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本来就好好的,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就和她闹别扭了?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吃醋一样,就像是醋坛子又打翻了一样。
整个悬崖弥漫着浓郁的醋酸味。
墨春妧挠了挠头,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导致张秋镜又吃醋的。
除了他张秋镜,她可没有和第二个男人接触过。
她不解问:“你…吃醋了?”
张秋镜哼哼一声,道:“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吃醋的…”
她委屈巴巴的低着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张秋镜道:“什么原因,自己慢慢想去!”
说完,他就不见了,墨春妧的身后长出一对金羽,是那对金羽带她飞了上去。
墨春妧生着气。
不管黑衣男子说什么,她都当成是在演戏,当成耍她玩。
她很气,冲黑衣男子大声吼。“张秋镜,你这么耍我,很好玩吗!”
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坏,她受够了。
黑衣男子听懵了,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清楚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春妧,你怎么了?怎么一上来就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墨春妧认为他在装,在演,想继续耍她。
“呵!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