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何处?”
“就在寨门口!”
子车伯英迅速拨开帐门,亲自到营门口迎接。
章骜在门口等待,心中忐忑,虽然提及了前事,但他也不知道子车伯英会不会接见自己。
章骜等了一会儿,但看营门打开,快步走出一人,眉如利箭,目若朗星,正是三年不见的子车伯英!
“子车大叔!”
章骜见到子车伯英亲自前来,受宠若的喊了出来。
“章贤侄!你怎么来了?”
子车伯英走上前,拍着章骜的肩膀道:
“你爹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上次未能参战,是我写信让子岸兄把他调到身边的,没想到却是害了他!
甲哥也多次来信,说章家只剩下你一支血脉,若见你投军,让我尽量劝你回头。”
子车伯英说着,脸上尽是惭愧悲痛之色。
“此事怪不得子车大叔,我爹他是为了救同袍,才选择牺牲自己的,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先生他......我以为他还在生我的气。”
章骜出声宽慰了子车伯英,同时为子车甲为自己的所做而动容。
自从老爹的葬礼后,子车甲拂袖而去,如今已经过了一年,章骜本以为子车甲还在生他的气,却没想到子车甲还在为自己的事操着心。
“子车大叔,我此次前来,是想到军前效力,你让我跟着你上战场吧!”
章骜看着子车伯英,恳切的请求道。
子车伯英沉吟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唉,甲哥来信说,让我尽量劝你放弃投军的想法。甲哥膝下无子,你作为他唯一的亲传弟子,他是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的。”
章骜表情凝重,点了点头,出声说道:
“先生对我厚恩,我万死不能相报!如果我爹还在,我一定终生为墨家效力,只是如今我爹已经去了,有些事,我若不做,枉为人子!”
看到章骜坚毅的眼神,子车伯英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随我入营!”
章骜跟随子车伯英进入了蓝田大营,这里戒卫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没有子车伯英带领,他一个县府校尉,还真进不来。
走进帅帐,子车伯英坐下来问道:
“如果你已经决定了,我也省的磨嘴皮子劝你了。正好我这里急缺人才,你如今可有职位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