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信,不为别的事,就是杨玉秋与知根知底的同村小伙子邹军马上要结婚了。他们的婚期定在本月的腊月二十。
现在刚好是农闲时期,大姐大姐夫和孩子一块能参加这个婚礼甚好!若是不方便来等以后来也可以。
好了信就写到这里了!
此致,敬礼!
小妹,杨玉寒。
1979年1月9日
杨玉寒当时写完大姐家的信后,接着马上又写给和大姐同住在一个外省,不同村子的大伯家写了同样内容的信纸,。
信件寄出十几天后,杨家大门口站着一位,全副武装军绿色的邮递员小哥。
邮递员小哥一身穿着军绿色衣服裤子,脚穿一双深绿色解放棉鞋,头戴一副深绿色带耳朵的棉帽子。
年轻的邮递员立稳大杠自行车,拿掉深绿色大棉手闷子置于车座上,他快速打开挂在车后座旁边的深绿色大包袱。
然后从大包袱里面满满的信件里只翻找一小会,并同时拿出两封信,递给站在身边等待拿信的杨玉寒手里。
杨玉寒接过一个白色信封,另一个是黄色信封。然后她说了声,“谢谢邮递员小哥。”
邮递员小哥朝她微微一笑,然后他快速收拾好装满信件的大包袱,带好棉手闷子,调转自行车车头,单腿跨上自行车回头说道,“再见,小姑娘。”
杨玉寒回了他一个假笑,接看着邮递小哥的自行车朝西面的土路飞奔而去!
她看了下,白色信封的是大姐家的住址。黄色信封是大伯家的住址。
然后她跑进了南厢房东屋子。
每次家里的一些信件都是由原主坐在奶奶的热炕头上死皮白赖的照着他们嘴巴里念的写完寄出去。然后家里来了外地亲戚的来信在死皮白赖在念给他了听。
至于院子里面的其他的学生,才懒得写这破玩意,家里来信也懒得念给二老听。
爷爷小时候上过几天私塾,时间久了也就饭吃了,就知道做木匠手里的打标直的木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