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非要把小漓安排到那个学校,她至于受同学排挤吗?”
云母此时还不知道公司的事情,觉得丈夫小题大做。
分明她已经说的很清楚,许家二房没问题,许辰已经被排挤到公司权力边缘。
本身把女儿送到县城这件事情,她就是持反对意见的。
一听说她受到委屈,情绪自然大了些。
“一个座位而已,还被排挤,能受多大委屈?”
“本来就是让她去劝莫期回云家的,不是送她去享福的。”
“她之前对莫期出手的事情我都已经既往不咎了,你还想怎么样?”
工作不顺,云江天对于这个宠爱到大的女儿生不起怜惜之情。
这话听在云母耳中就不是这么个意思了。
以为丈夫是在偏袒莫期,为了给她出气,有意忽略云漓的感受。
“小漓可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就那么优秀,从未让我们失望。”
“你连莫期的面都没见过,就向着那丫头,也不看人家会不会领情。”
云江天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心底生出无力感。
“你给她安排保姆、司机,我亲自准备的住处、托人找关系安排借读。”
“至于莫期,是你为她做过什么,还是她从咱们家得到过什么?”
“我偏心莫期?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许是理亏,云母没有出口反驳。
似是才想起来云漓出发去县城前,副校长保证过会照顾云漓。
心中天平倾斜,不再劝说丈夫找人安排给云漓换座位。
云江天知道妻子这是听进去了,趁机提出。
“你有空多去许家走动走动,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云母答应后,便一直在忙碌给许家递拜帖、登门拜访。
以至于她都忘了跟云漓说一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