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这镇国公府当真是狂的没边了,若不严加惩治,恐生事端啊!哎……”
文德帝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冷声道:
“池望舒,锦桓说得可是真的?殴打淮南王,简直反了天了!来人……”
“父皇息怒!”楚景行打断他的话,“这只是锦桓堂弟一面之词。”
“池二公子想必同样有话要说,您何不一起听上一听,再判其中曲直?父……”
文德帝沉眸盯着楚景行,楚景行头皮发麻,浑身紧绷。
无形的威压中,一缕杀机缠绕在他身上,骇得他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一时间,殿内空气紧绷到了极致。
半晌,文德帝摆了摆手,“既然如此!池望舒,朕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别让朕失望了。”
池望舒盯着淮南王冷笑了一声:
“淮南王和李成就是臣打的,因为他们该打!”
“放肆!”文德帝厉声怒喝。
“镇国公看看你教导出来的好儿子,在朕面前都敢如此桀骜不驯,私下里是不是就更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完全没料到池望舒会这么干脆就承认的众人,也是一脸错愕。
然而几息后,二皇子一党却是喜笑颜开。
早就听说池家二小子是个铁憨憨,不懂变通。
没想到他还是个榆木脑袋,亏得大皇子为他争取来的好局面,哈哈哈……
太子一党的人皱起眉,恨铁不成钢地望向池望舒,失望不已。
“混小子,陛下面前岂可妄语!”说罢,镇国公转向文德帝,“陛下不必动怒。”
“小儿性子随了臣,向来心直口快,但他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此等混账事来。”
“臣倒是分外好奇,淮南王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小儿动怒?”
文德帝还未说话,淮南王已经跳了起来。
“我能说什么,我不过就是说了……”
与此同时,池九瑜眯起眼,一道红光隐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