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锦?”
落笙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荒郊野岭里见到霍时锦。
“啊落,你没事吧!”
霍时锦担忧的看着落笙道,他在暗处看落笙这边不对劲就出来了。
“没事”
落笙淡淡道,转身进了屋子里;仔细打量了一番,都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东西,只是看着屋子的摆设越看越觉得熟悉。
落笙在屋子里来来回回、一步一步的走着,好像脑海里有什么的东西越来越清晰了,又渐渐的随着一个人远去。
霍时锦紧随其后进了屋子,目光紧紧追随着来来回回走动,仔细打量起屋子的落笙,眼里一片柔情似水。
落笙在一幅泛黄的挂画前站了许久,画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女子衣着华丽、怀里的孩子也身着华服;看身着打扮,两人的身份大抵不一般,应该是嫣国的天潢贵胄、或是后宫里的人。
这就让落笙更觉得奇怪了,倘若是天潢贵胄怎么会终日住在这里,即便是后宫里不受宠的人也不会住在这荒山野岭里。
除非这画上的两人的身份见不得光,所以才会在这里躲躲藏藏、隐姓埋名。
落笙抬手缓缓凑近那幅陈旧的挂画,动作轻盈的抚上画上两人的脸庞。
手触碰到画的一瞬间,给了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这两个人的脸她曾经在哪里见过、甚至摸过似的,究竟是在哪里呢?为什么很多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
落笙越是想去深想,头就会越疼,她好像缺了一段小时候的记忆,一段关于往事和母亲的记忆。
自她记事起她好像就在沈府里了,爹爹和娘亲很爱她、很宠溺她,她好像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哥哥。
即便是他们感情不好、关系不和,却依旧是生了两个孩子,却依旧是对她和哥哥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