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们盯着四人的身影,猜测纷纷……
…………
秦兰花从村口往家赶,路上但凡同她打招呼的,无不好奇问询她脸上伤痕怎么来的。
她胡乱敷衍一通,脚步不停往家赶。
等推开院门,心里着实大松一口气。
梁青娥抱着乐宝,正在院中遛弯,听到“咣当”一声门响,好悬没吓一跳。
扭头见是秦兰花关门的响动,眉头一皱,就要骂人,嘴巴还没张开,一眼看见儿媳眼角嘴角俱是青紫伤痕。
忙看向一旁尴尬的林飞鹰,道:“你俩干仗了。”
林飞鹰忙摇头,面上一言难尽。
倒是三壮,怯怯道:“是我三舅母打的。”
什么,竟是秦家三儿媳打的。
梁青娥皱眉看向林飞鹰,骂道:“你是个死人不成,就干看着那娘们压着你媳妇儿打啊,瞅瞅这脸都抓花了,这死娘们手咋恁毒。”
秦兰花见婆婆不仅没骂自己回娘家干仗丢人,竟还给自己说话撑腰,心里难得的浮起一丝感动。
林飞鹰十分冤枉,辩解道:“她俩干仗时,我不在啊,等我和舅兄们回去,俩人早打完了。”
梁青娥瞅着秦兰花脸上破损的地方,嘱咐道:“近日天热,小心伤处莫发炎了,要是溃烂流脓,老娘可没银钱与你请大夫,明儿下地开镰收麦,别想借着养伤偷懒躲活。”
秦兰花心里升起的细微感动还没长大,“啪叽”一下,又碎了个干净。
她摸着隐隐作痛的脸,怏怏不乐:“知道了娘。”
梁青娥把要紧事儿说完,这才好奇问道:“说吧,回去送节礼,怎么和你娘家嫂子打起来了。”
屋檐下,陈秋莲抱着五壮,也好奇看过来。
秦兰花不愿在陈秋莲面前丢人,纠结几息,一扬头,破罐破摔道:“她欠打,谁让她手长,看见啥好东西都想往自个怀里搂。”
说完,狠狠剜一眼陈秋莲,借口换衣裳,扭身回了房。
陈秋莲受此无妄之灾,心里十分无语。
梁青娥闻言,不禁挑眉瞅着秦兰花气鼓鼓的背影,心想,真不知你这话是说你三嫂呢,还是骂你自己个呢。
合着这婆娘也不糊涂,也晓得手伸太长,啥好东西都想扒拉给自个欠打呐!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