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太太起身,“散了吧。”
唐念赶忙上前扶着唐老太太离开。
路上,唐老太太揉着眉心,望着前面的路开口:“念儿,你说慈儿为什么好端端的去试探钊儿的病?”
唐念低眉顺眼地回道:“大概是关心吧。”
“呵。”唐老太太冷哼一声,“她如果真关心,怎么不见她去探望一次钊儿?我看她也是有病!”
“祖母,小心脚下。”唐念没有接话,只是小声提醒。
“疑心病才是最可怕的,你说是吧?”唐老太太转头看向唐念。
唐念会给她一个浅笑,还是这个孙女最省心,也最孝顺。m
唐老太太离开厅房后,一众人也纷纷开始起身离开。
唐慈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停下脚步,望着身后的唐则,笑道,“堂哥好手段。”
唐则闻言也停下了脚步,两人距离两步远,“嗯?”
“堂哥告诉我呗,你在宫里有多少眼线,怎么就能提早知道皂靴的线索,又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阿七也拉下水?”唐慈像是问今晚的茶好不好喝一样,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深知唐则的手段,他肯定是知道了皂靴的线索,既然他被怀疑,干脆把水搅浑,分散注意力。
除了他,没人会想到把三房拉下水。三房被拉下水,得利的只有二房。
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