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高寒梅手心里的血,还是乐悠悠的脸被打出了血。
乐悠悠抬手摸了摸瞬间肿起来的脸,脸上却不自觉地笑了。
高寒梅:“你还有脸笑!血浓于水,从小教你的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连自家人都要害,我怎么能有你这样狠心的女儿?”
血浓于水?礼义廉耻?狠心?
乐悠悠只觉得听到这些话从高寒梅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讽刺:“我是狠心!”她轻轻地揉了揉高耸的半边脸,整理了一下被打散的头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高寒梅:“你跟我说礼义廉耻?你也配?你这寡妇墙都被爬矮了跟我讲礼义廉耻!”
高寒梅手还因为刚才的用力颤抖着,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乐悠悠:“你再说一遍!”
乐悠悠欣赏着高寒梅这惊恐的模样,满脸的不在乎:“你让我说,我就说吗?你不是口口声声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乐荣荣从椅子上站起来,舒展了下腰肢,眼尾扫了一眼僵持不下的两母女:“丢人显现。”
说完,扭着腰走了,要不是她脚下的镣铐在地上摩擦出响声,还以为是个官夫人,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即将是个阶下囚。
在临出门时,看到连廊下站着的唐钊,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原本傲娇的脸突然变得恍然大悟:“唐爷?没想到,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唐钊显然心情不错,勾唇道:“此话,我不懂。”
乐荣荣闻言却十分开心,难得唐钊跟她说话会超过两个字。
唐钊见乐荣荣仍旧停留在原地,抬眼看着高空里南归的燕子,不再看她。
乐荣荣笑着把两只手放在了小腹上,不紧不慢地开口:“唐爷,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