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里面看似没有什么变化。
苏云舒不是常住这里,东西不多,即便少了什么也看不出,只有到衣帽间跟洗漱间,空出来一半空间才明显觉得,这里没有那个人的东西了。
尽管如此,傅竞尧还是动手翻了翻衣帽间等地方,试图在里面找出一件不属于他的东西。
遗憾的是,真的是不留一件,连一条丝巾都没留下。
傅竞尧沉了口气,眉心皱起。
气压低沉得可怕,保姆做完晚饭也不敢去通知,直到傅竞尧自己察觉到饿了,才下楼。
看着桌上简单的食物,男人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又变差。
他冷冷看着保姆:“我家是穷得吃不起了吗,这么长时间就这几道菜?”
保姆委屈的动了动嘴唇,想说就他一个人就没多做。
“那我再去炒两个菜。先生,你想吃什么?”
傅竞尧憋了半天气,最后摆手让保姆走开,别在他眼前乱晃。
他没滋没味的吃完东西,一个人坐了好半天。
他这个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