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整件事的起因,都是源自于她,可是苏渠不后悔,只能默默在心里跟他道歉。
好在事情都过去了,至于苏达见被举报……苏渠一想到,又有些头疼起来。
只是苏家出了事情,到现在岳锦如都没来找她,竟然还瞒着,不知道是他们想明白了,不敢再来找她求情,还是已经找到办法自己解决问题。
安静的花房里,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只有花栗鼠咬松子的时候发出的咔咔声。
过了会儿,苏渠就说要回去了。
傅竞毅没有留她,只是在她走后,继续在花房里待着。
他把花栗鼠捉来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松鼠也有灵性,像是感觉到他的情绪,沿着他的腿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似是在逗他开心。
傅竞毅侧头看一眼早就凉了的冷茶,眸子里露出的是更多的冷意。
……
傅竞尧离开老宅后,一路飙车,半夜去马场骑马。
白马在月色下奔跑,呼出的每一口气化作白雾,嘚嘚的马蹄声,节奏越来越快,乍听竟然有种“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感觉。
此时的傅竞尧,脸上也是一片肃杀之意。
该死的苏渠,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