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必须一定是挺直的,不然没有骨气。
但心脏似乎更疼了,呼吸都带着疼,她又咳嗽两声。
明明那么热,太阳那么辣,可她全身都是冰冷的。
她坐上车,方向盘都握不住,最后趴在方向盘上,捂着心口,熬过那一波又一波的刺痛。
傅竞尧没有追出来。
他终于是做了决定……选择朱萸。
苏渠的眼泪却意外地没掉下来。
有人说,眼泪是心血变的。
可能她的心里水深火热,把眼泪都熬没了。
回到苏园,苏渠就倒下了。
屋子里没人,她倒在门口,没人看见她,也就没人知道她晕了。
苏渠醒来后想,她一定是气晕的。
傅竞尧端来解暑汤给她,说她只是中暑。
“只是中暑?”苏渠想起来,她的车停放在烈日下,晒太长时间了,而她上车后没开空调,就这么开回家了。
可是,也是晕倒了啊,在他的嘴里,就只是轻飘飘的四个字——只是中暑。
苏渠看着面前那碗绿豆汤,没喝,也拒绝他喂。
清冷而平静的眼盯着傅竞尧:“我很久没从你的眼睛里看到那样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