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下厨,又禁不住她念叨,就让厨娘做好了饭菜,说是我做的……”她狡猾笑着看了眼傅竞尧,“我只最后放调味料。就这样,应付过去了。”
稍稍抬起眼,她望着不远处的花瓶,怅惘着继续:“其实真的下了厨房,也就这样。不是那么疼,比起被他打,这几点油花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她用力吞咽了下,似是吞下许许多多的苦水。
傅竞尧紧蹙着眉毛,沉声道:“你会不会下厨,影响不了他的本性。没必要为他做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等生下孩子后,怎么跟他离婚。”
朱萸苦笑,收回目光:“先不谈这些,你喝汤。”
傅竞尧在西楼又留了会儿才回东楼。
苏渠早就吃完晚饭,女佣正在收拾餐桌,看到男主人进来,为难的看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说:“太太说先生不回来吃晚饭,让我把桌子收拾了……我再给先生做点菜吧?”
傅竞尧的眉毛在苏渠这里几乎就没舒展过。
他坐下来,让女佣随便做点吃的。
苏渠忘记拿读书笔记,下楼拿东西时,看到餐厅里有人,顺便去走一圈,看到傅竞尧一个人在吃面。
高大的身影,在冰冷的水晶灯下显得孤冷。
苏渠抱着笔记本,斜倚着柱子冷嘲热讽:“没吃饱吗,还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