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瞅了眼傅竞尧,扭头看向别处。
等到人都散了,她冷声对司机道:“送先生回去。这么多蚊子,不知道是吸了血还是药呢。”
司机摸摸鼻子,看向傅竞尧。
男人却抓着苏渠的手腕:“你不走吗?”
“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就这么出来……”她往男人的身后张望,“可别让朱小姐又担心了。她胎儿的月份很大了,别把她的孩子急出来。”
苏渠只是把他的原话再加点料,还给他。
傅竞尧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
他不是听不出她的阴阳怪气。
“苏……”他顿了顿,撇了一眼努力做隐形人的司机,“你去车上等着。”
看到司机走得足够远,男人再开口:“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就这么走了,怎么跟我没关系。”
苏渠冷笑:“我这不是为了帮你们打掩护吗?”
“医院人来人往,那一层病房住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傅三少生病住院,朱萸陪护,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考虑到这,我才勉为其难的给你来送晚餐。任务完成,我还把空间还给你们,瞧,我这个工具人多有觉悟。”
傅竞尧听着她一骨碌往外倒说辞,竟然扯着唇角笑起来:“我怎么听出了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