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鲜花饼,只是印着红色花纹,就让她想到血的颜色。
她喝了半瓶水。
傅竞尧也没心思吃东西。
直直看着前方,两人都没说什么话。
过了很久,苏渠才沉沉说道:“我该回家了。”
傅竞尧看她一眼。
纵使在这种状态下,他也不想跟她分开。
只是,他错过了可以牢牢握着她手的机会。
男人握着方向盘,像是握着她的手腕一般,手指抓得牢牢的。
“苏渠,对不起。”
“你道歉过了,不用一次次说。”苏渠注视着窗外。
这一片距离殷题题失踪的地方不远,如果这里是殷题题被抓,施刑的地方,那她会被藏在哪儿呢?
他们为什么把她转移地方?
是中间出了什么事?
若题题已经死了,他们把她埋在那片工地下方了吗?
苏渠不想做最坏的设想,但不是她不愿意想,就不可能发生。
那片工地的腐臭味道,像地狱一样,连流浪汉都不愿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