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你去攀登珠峰,从那之后你的腿废了……我知道那次事件。”
殷题题进入渡轮的时间早,听说过一些故事,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
也是从那次后,傅竞毅失去北城的主控权,对方势力崛起。
“……我听苏渠说过,傅竞尧不愿意把傅家带入漩涡,他们最后闹掰的理由也是因为这,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护着你的弟弟,却让别人为你卖命?”
她冷笑起来:“是不是自己经历过痛苦,怕傅家完全折了,怕以后再没有荣华富贵?”
她的问题尖锐,对于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是莫大的挑衅。
在她的眼里,尽管渡轮组织做了很多好事,可说到底,不还是争权夺利的工具?
空气很安静,静得让人发慌。
连松鼠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忐忑又不解地看着两人,最后一溜烟钻进它的小窝里。
傅竞毅平静地跟殷题题对视着,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审视她:“你在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