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贬的话华让听过不少,却从没有像许辰星说出来如此听得人惊心动魄的。
谢琮沉默片刻,轻皱的眉头没有丝毫放松:“华让,差人去太医院走一趟,让周前跟着许编修回去。为他好好调理调理。另外,出宫之时,传一顶轿撵给爱卿用。”
许辰星垂眸想开口拒绝。“皇上,这。”
谢琮看出她的意图,回绝道:“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华让瞄了两人一眼,恭敬道:“是。”
谢琮收回望向许辰星的目光,方才还算平静的脸上多了些怒气。
华让注意到皇上的肃冷的面色低下了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让的面上带了些为难“回皇上的话,是一个小宫女来禀报的,她怕是慌了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拦着奴才磕头。老奴实在是没法子。”
陶贵妃被皇上当众下了面子,贵妃咽不下这口气。再者刘昭仪进宫之前,贵妃虽然跋扈,但是宫中有心思明目张胆跟她过不去的妃嫔还真没有。
那宫女未曾明说害她主子的是谁,但是华让总觉得那宫女意有所指明,说的和刘昭仪脱不了干系。恐怕今日贵妃受伤,这之间估计也有常人不知道的内情。
谢琮摆了摆手:“行了,去看看。”
明辉宫内,皇后坐在上首,看着跪在堂下恨不得要撕了对方的两个人皱起眉头。
从她走进门开始,刘昭仪和陶贵妃的人就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其中一个人脸上还带着还未消下去的巴掌印。
陶贵妃还在昏迷尚未醒来,刘昭仪额头上遮着伤口的白布又开始渗血。她捂着头跪在一边无声落泪,旁边还跪着两个瑟瑟发抖的洒扫宫人。
皇后听着她们的争吵声只觉得头疼。“够了,在宫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进宫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