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直接目瞪口呆,看着自顾自乐呵了的大妈,就算再眼瞎的人都能感觉到对面已经嗨了。
这还解释什么?人家都已经固定了思维,越说越乱。
“哈哈哈哈,大妈,我……”江湛尬笑着直接摆烂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陆修昀虽没看到江湛的表情,但依据他对江湛的了解,他估计在爆发的边缘。一把揽过江湛的肩头,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膛,“那个大妈,我们知道了。我和他一定记得您说的话,跟您说话我收获活了很多,但我和媳妇还有事,就先不耽搁您了。”
“好好好,那你们就去忙了哈。”大妈很乐呵的主动告别。
看着陆修昀游刃有余的应付大妈,江湛的嘴半晌都没合上。
什么情况,不是该高冷吗?不是该惜字如金吗?这侃侃而谈的人是谁?被穿越了?被夺舍了?
江湛在心中问出了十万个为什么。
“走吧,媳妇。”陆修昀半开玩笑的说道。
“说什么你?你这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媳妇了,玩笑都开到你哥头上了。”江湛忍不住想再踢一脚,但又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妈说教,就改成了捣。
臭小子!竟敢消遣我!
“哥,你这话说的,我哪能跟你开玩笑啊,是你太容易让人误会了。”陆修昀装作痛苦的揉着被捣过的腰,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油嘴滑舌。”江湛懒得再理这个脸皮赛城墙拐的小子。兀自加快了向前的的脚步。“快些走吧,我们还要找人呢!”
陆修昀在原地卖了一会儿惨,见江湛不买账,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哥,你等着等我啊!”
季酒虽拿走了行李,但过所和银票还在身上。这种等同于现代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的东西,这种东西不随身携带都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