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头也没抬:“到一个烧烤自助搞收银。”
这话一出来,我大概知道了她在学校的情况,不再询问这些事情,转了个话题。
“你年后和你妈妈一起去江西吗?”
“不去,我才不想和他们到一起,整天吵来吵去的,烦躁死了。”
年少时的叛逆,在到了一定年纪后,都会变成插向我们心里的一把刀。奇怪,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认真学一个技术,现在就业环境不好,有一门手艺在,总是饿不死人的。”我这样和她说,具体听不听那就是她的事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我无法帮她太多,但我希望,某个时刻,我说的话能对她起到作用,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莫名的,我有些害怕,害怕我死后会没人记得我,那我不会在底下打工还债吧,哈哈哈,人一闲呐,就容易想东想西,于是在婚宴结束后我去见了朋友。
谈巧云、魏赢还有几个高中时的朋友,我们聚在一起吃了铁板烧,又去KTV唱歌聊天,直到半夜,一群人还兴致勃勃的在床上聊着以前的事。
她们说当时的张新对我是真的好,而我,应该也是爱他的,不然也不会在大会上表明我和他的关系,然而她们说的再多,我都没能想起来丝毫。
入睡后,我做梦了……
这次,到了初中,我还是看不出来我爱他,相反,我看的出来,那时的我应该是恨他的。
时间不经意,被东风带走,过年啦。
这将是我在人世间过得最后一个年,于是,放完自己家的烟花后,我开车带家人去了云顶山,那里的烟花,是最好看的。
尽管上面下了很多命令说是不允许放烟花,可每到年节,都能从各处听见烟花的声音,夜晚的时候,烟花几乎照亮了整片天空。
一家人拍了很多照片,但是没有我,因为我是摄影师。
其实,是我不想留下在世间存在的证据,我希望,哪怕没有那些东西,他们也可以在某个时刻想起我,哪怕只有瞬间。
咳咳咳,我咳了几声,妈妈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说没有,就是有点冷。
随后,一家人回到家里洗漱后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