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宝平日里实在过于吊儿郎当,于是就连伤心时也让人觉得好笑。 凤遇竹叹气,只能劝慰: “如今胡姑娘都已将话说开,你也已经应了此后不去找她,该放下就放下吧。” 陈家宝抬起那张因酒意微醺而泛红的脸,眼眶里尚余着泪光,他咧嘴一笑,仿佛要将满心的苦涩都咽进肚子里:“我真的从未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