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别当谜语人。”

“我曾经是军人，服役于克涯湾鲨鳍特勤队，但我没有退役。”

“犯事了？”

“我可没犯事……”史航看着自己左臂的纹身有些愣神，“是国家抛弃了我们。”

“那感觉一定不好受吧？”李修杰挑着鱼刺，似乎也回想起了往事。

“怎么？你也被你的国家坑过？”

“那倒没有，禹利政府对军方相当重视，甚至可以说对我们太好了，才导致新节的时候完全没有防备。”说着，李修杰不由自主地掐紧了烤鱼，细嫩的鱼肉立马碎散开来。

史航看在眼里，对李修杰失去祖国的遭遇深感同情，故意说道：“喂，我们食物紧缺，吃不下也别糟蹋呀。”

“对不起。”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没有职务呢，你这年纪在部队没有职务也是一种本事啊，你犯过事？”

“我也没犯事……但当你尽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对，恰恰就是错。”

“你……你也别给我当谜语人呀，咱们都是军人，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说来话长，总之是得罪了人，导致无法晋衔，至今还是上等兵。”

“这你一忍就是几十年？对得起你那登峰造极的剑术吗？”

“一开始是有不甘，后来就不去想了。”

“也是，但凡有点脾气和心眼的人根本不可能把一项技术钻研到极致，你的性格成就了你的剑术。”

“下面我没吃过，给你吧。”李修杰掰断手中烤鱼的尾部，递给史航。

“那你是怎么得罪人的？讲讲呗。”史航接过鱼尾，看着李修杰，“别‘说来话长’，咱们有的是时间，想听听‘超级上等兵’的故事。”

“那可能得从我上军校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