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家和德妃之间,瑾贵人挣扎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指认德妃,保全家人。
玉佩还能偷到手,但那手镯是她外祖母去世那年传给母亲的,母亲一戴便是十年,从未离手。
如今手镯近在眼前,她不敢赌。
林非晚嘴角轻扬,“听说瑾贵人为人小心谨慎,想必手里定不缺德妃的把柄,届时到圣上面前,还望贵人不要吝啬。”
瑾贵人猛地抬头,目光怨毒,“林小姐不要逼人太甚,我若敢献上德妃的把柄,严家绝不会放过何家的。”
后宫和前朝本就息息相关,她手中的把柄远不足置德妃于死地,就算皇帝狠心撸了德妃,也伤不到严家,那时候倒霉的只有何家。
林非晚嗤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她抬起的脖颈,声音里透着些许凉薄,“看来你是笃定我会放过何家了?”
冰冷的指尖落在肌肤上,引得瑾贵人一阵战栗,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你......我已经答应指认德妃了,你不能乱来......”
“我不能?”林非晚轻笑了一声,眼含讥诮,“普天之下,只有我不想做,没有我不能做的事。”
看着面前纤细白嫩的脖颈,她眯了眯眼睛,指尖缓缓下滑,抵在她脉搏跳动的地方,微微用力。
“唔......”
瑾贵人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恐惧,想要从她手下逃脱,却动弹不得。
“你在后宫这么久,应该比我更清楚权力意味着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堂堂瑞亲王妃,找不到一个替死鬼?”
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瑾贵人睁圆的大眼睛里挤满了恐惧,“你......”
林非晚冷哼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何家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好好想想吧,瑾贵人。”
瑾贵人瘫坐在地,久久无法平静。
......
兴庆宫。
香草跪在德妃跟前,神色焦急,“求德妃娘娘救救我家小主,圣上已经禁了小主的足,那事怕是包不住了。”